话没说完,祁雪纯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,坐了上去。
祁雪纯听着电话,忍不住笑了。
不用想,敲门的人一定是祁雪纯。
这是一封匿名信,信封上只有“白警官收”四个字。
莫太太点头:“当初我们没有孩子,但家里冷冷清清的,而我们也想在年老的时候有一个精神寄托,所以决定收养一个孩子。”
祁雪纯追问:“是不是跟莫子楠有关?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忽然,客房里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。
程申儿紧咬嘴唇,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
这是一条钻石项链,以一颗水滴形的坦桑石做吊坠,坦桑石大约50克拉。
她忍住冲他翻白眼的冲动,又准备转身往外走。
事实并非如此。
在主卧室窗户正对的位置喝醉,真是好巧。
“老姑父,我和司云夫妻这么多年,她的遗产怎么着我也得一半,”他将一个东西塞进了老姑父手里,“事成之后,我也不会亏待您。”
“莱昂,等会儿到了船上,你帮我盯紧了祁雪纯,决不能让她下船。”她吩咐。
“比如,你身边有她就别碰我,你想碰我,身边就别有她。”她往床边走去,“我绝不接受我的丈夫,身体和心都属于另一个女人。”
大姐想了想,“应该是有的,用‘应该’两个字,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,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,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